“啊……嘶……”
沈承远吃痛,另一手直接重重打在我的脸上。
我整个脑子瞬间嗡了一下,眼前也一片漆黑。
沈承远下了狠手。
我偏头吐出一口血,满嘴都是铁腥味。
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往火化室里面冲。
可是终究来晚了一步。
刚刚因为我的叫喊声,有几个工作人员进来查看情况,看到我要进去火化室,都过来阻止我。
我拼命解释:“里面那个遗体可能并不是徐小姐,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另外一起命案!麻烦你们先别火化,现在就报警——”
“她就是个疯子!”沈承远快步走了过来,举起自己血淋淋的手给工作人员看:“我太太明明不认识她,她非要说里面那个不是我太太,我阻止她,她还咬我!”
工作人员明显更相信“死者”的丈夫多一些。
其中一个问我:“这位小姐,请问你认识徐泠然徐小姐吗?”
“她怎么会认识?”沈承远说:“我太太回国没几个月,一直跟我在一起。她就是榕江大学的一个普通女学生,我太太从来没有去过榕江大学,更不会认识什么女学生。”
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明显冷了很多:“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胡闹好吗?这里是殡仪馆,请您对死者尊重一些,不要大吵大闹。”
我反手抓住她,“请问徐泠然的遗体已经进了火化炉了吗?”
“是的,已经送进去了。”
“快拿出来!我说的是真的,这很有可能是另外一起命案!能剩下一丁点的DNA就行,我们让警方来验……”
我话还没说完,我的前婆婆,一个完全没有读过书的偏远地区农村妇女,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钝痛其实我不怕,刚刚沈承远也打了我,可郑秀兰手上戴满了金戒指。
金属锐利的棱角立刻在我脸上划出好几道血痕。
“臭丫头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敢直呼我儿子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