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慰藉和精神寄托,都一样的吧?
“娘子!”
谢禧答非所问:“裴胭,他不臭,挺香的。”
还挺好闻的,不知道是什么香料,问了他好几次也不说。
抱树继续追问:“那在娘子心中,我是不是比裴胭那个香男人重要啊?”
为了知道她和裴胭在谢禧心中的分量,居然肯叫裴胭是个香男人。
“嗯……”
在抱树满怀希冀的眼神下,谢禧抵抗不住,几乎都要说你比裴胭重要了。可关键时刻,抱树身边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她耳边的玫瑰花摘了去。
“让你来服侍娘子沐浴的,水都凉了,一会儿娘子着凉了怎么办?她可不爱喝那苦得要命的汤药。”
“要你管,”抱树可不会听他的,“那是娘子给我的花,还给我。”
裴胭把玫瑰花依着抱树的样子簪在耳后,十分得意:“谁拿到了就是谁的。”
“你……”
裴胭用手探了探水温,皱眉,“水凉了,赶紧倒热水。”
“哦哦。”
抱树一听水凉了怕谢禧着凉,没空和他要玫瑰花,抓起水桶往浴桶里倒。
水哗哗地倾泻下来,虽然小心地避开了谢禧,但还是有些溅到她身上,这可是刚烧开的热水。
“抱树,做事小心点。”
裴胭见谢禧身上溅上不少热水,忍不住出言教训。
谢禧覆上他搭在浴桶边缘的手背,摇摇头。
“抱树又不会是故意的,说她做什么。”
裴胭方才看到抱树试探他在谢禧心中的分量早就一肚子气,现在谢禧还为了抱树说他,更是难过。
“是是是,是我枉做小人。娘子钢筋铁骨的,可不怕烫。”
说完转身走了。
谢禧想挽留,抱树从后面一把揽住她裸露的肩膀,冲着裴胭喊道:“你算什么,还敢跟娘子耍脾气。走了更好,从此之后娘子身边就我一个人了,我再给娘子寻十个八个的小郎君,比你年轻力壮,比你脾气好。”
“娘子别理他,你就是太给他好脸色了。瞧他,还敢说走就走,赶紧换个新的人,不留他在身边气你。”
“说什么呢,”裴胭去而复返,揪住抱树的耳朵,“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娘子身边胡说八道,我看最该换的人就是你。”
“娘子你看他。”
抱树可不会束手就擒,她抓住裴胭的头发,两个人一个揪耳朵,一个抓头发,你来我往十分热闹。
一直在浴桶里没出来的谢禧:…………
得,洗澡的时候看了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