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不顾自己身体老是加班,我担心他回来太晚,你那边不方便打电话,要是有啥事,你就跟我说吧!”
凌槐绿觉得事情十有八九都对上了,就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大姨,严禁大姑嫁的夫家,是不是在玉川,严禁姐姐....也是在玉川丢的?”
那头骤然沉默,过了许久,就在凌槐绿以为,徐桂兰会不想提及这事时。
那头,传来徐桂兰压抑的声音;“是啊,小绿,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凌槐绿心跳猛然加速:“大姨,严禁姐姐,也就是毛毛姐,她右脚脚背上,是不是有个月牙形疤痕?”
“月牙形疤痕?”短暂的沉默后,是徐桂兰有些激动的声音:“小绿,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家毛毛脚背上有疤?”
那个疤是毛毛三岁多时,老婆子说她想念亲孙女,非要让严禁父亲把孩子带回去给她看看。
严禁父亲天天在徐桂兰面前嘀咕:“哪有亲奶奶不疼孙女的?我妈就是想孩子,反正你一天也没空带孩子,让毛毛回老家住今天咋的了?”
徐桂兰信不过偏心的严家老婆子,又拗不过一直跟念经一样的男人,只好答应严禁父亲带女儿回家。
严禁父亲回来时,是一个人回来的。
“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