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大姨你以前在啥单位上班,我记得观臣哥好像说过,你那时候经常给他带吃的?”
“哦,你说这事啊!”徐桂兰想了下:“他说的,应该是我在食品厂上班那会儿的事吧,我跟你说啊,那会儿厂子里条件可好了。
你晓得是生产啥的不,一条生产线做饼干,还有一条生产线是做芝麻糖的,那会儿,倒也没说少给小观拿糖吃。
这孩子,倒是个好记性的,那厂子都倒闭快十年了,他还记得这事。”
凌槐绿心有开始加速跳动了:“就是,他还说,你们家以前的院子里,有颗李子树,你因为给孩子抢李子,还跟人打架了?”
“他记错了吧,”徐桂兰语气有些低落了:“刚我还说他记性好呢,打架那会儿,别说小观了,就是毛蛋儿也还没出生。
是我家毛毛四岁的事,你晓得的,我家毛蛋儿是有个姐姐的。
那会儿院里的李子树,本来是我家那个在我怀孩子时栽的,后来,同一个院里的那家不要脸,非说那棵树靠他们家近,是他们家的。
天地良心,他们家房子都是我们家匀出来的,能不靠近他家吗?
她仗着自己生了两个儿子,说我家毛毛一个小丫头,凭啥吃李子,说小丫头嘴太馋,长大了找不着婆家!”
因为这事,她跟人打了一架,打的尤为激烈,连头发都被薅秃了一小块儿。
“哎哟,我咋跟你拉七拉八说这些没用的陈谷子事,电话费多贵呀,对了,小绿,你找严禁是要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