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底下的侍卫将那只小花猫彻底控制住后,容栀乔神色狼狈的捋了捋耳际的碎发,目光犀利阴冷的瞪着花釉,怒喝道:
“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众目睽睽之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侯爷的子嗣,该当何罪?”
花釉姿态悠闲的一边抚摸着怀内的小花猫柔顺的毛发,一边漫不经心道:
“容妹妹,你如今怀了身孕,万般不该动了肝火,免得伤及了腹中胎儿,一个畜生而已,什么都不懂,你跟它计较什么。”
“说起来,这小白平日里瞧着挺温顺的,鲜少出来伤人,可能是因为容妹妹身上涂抹了什么香粉,这才惹得小白一时兴奋。”
“想要蹿跳到容妹妹的怀内,跟你亲热一番,谁知道你这般害怕猫儿狗儿呢,如此惊慌失措,这才惊着它了,不小心抓伤了你,赶紧的快去涂抹药膏吧,一点小伤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容栀乔被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气的面色铁青,没好气的怒骂了几句道: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孕妇本来就不易触碰猫儿狗儿之类的宠物,免得它们身上的细菌和病毒沾染到我的身上,对胎儿不利,更何况是被这个畜生给抓伤了,是要打狂犬疫苗的。”
“这里如此落后肯定是没有疫苗可以打,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故意指使这只野猫抓伤了我,上次我意外落水,肯定也是受你指使所为,你们还傻愣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个畜生给我直接打死— —。”
花釉瞅着两位侍卫神色肃穆的上前来,欲从她的手上夺走小花猫。
顿时柳叶眉微微一横,厉色呵斥道:
“我看谁敢,这只小花猫可是当年侯爷亲自送给我的,跟了我很多年,不过是不小心抓伤了容妹妹,是容妹妹在这里小题大做,心胸狭隘的连一个小畜生都容不下。”
“若不是你今儿非得跑到我院子内,又怎会瘫上这种事,说起来,小白为何不伤别人,却伤了你,谁让你怀了身孕,爱臭美,非得胡乱偷抹一些香粉,吸引了小白,所以— —。”
她的话音还未落定,容栀乔愤怒的直接从旁边侍卫的腰间猝不及防的抽出一柄泛着冷锋的刀剑,刺死了花釉怀内抱着的小花猫。
顿时汩汩鲜红的血迹流了出来,沾染了花釉大片的质地柔软细腻的儒裙。
伴随着小花猫呜咽悲惨的喵了几声,顿时没了气息。
惹得花釉瞳孔急骤的收缩了几下,浑身气得发抖,怒目圆瞪道:
“你这个疯子,你怎敢— —,我跟你拼了。”
容栀乔眼底寒光乍现,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