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釉神色微微一正,厉色呵斥了一句道:
“夫人乃侯爷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跟咱们这些妾室不一样的,你在乱七八糟胡说些什么,别把话说的多么冠冕堂皇。”
“说白了,你不愿意自请下堂,不就是不愿意舍弃眼前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吗?也是俗人一个,装什么清高。”
“咱们后院的女子那个不是图侯爷背后滔天的权势和富贵,你也一样,既然已然趟了浑水,就别跟个婊子似的,立什么贞节牌坊,让人瞧了笑话。”
容栀乔神色不耐道:
“我是贪图荣华富贵,可我从来没主动挑拨是非,更没有妨碍到别人,我这人比较佛又懒,而你想要力争上游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也没有错。”
“可你不应该妨碍我,你想踩着别人努力往上爬,可以,但是那个人不应该是我,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花釉不以为然的鄙夷的嗤笑一声,凉凉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真是搞笑。”
再说,她日后母凭子贵坐上了侯府主母的位置。
她若是不趁机把她拉下来,她怎么往上爬,她在她面前伪装人淡如菊,淡泊名利,真是虚伪可笑之极。
容栀乔冷哼一声,不屑道:
“真是无聊透顶,懒得跟你白费唇舌。”
说完,容栀乔转身欲走。
花釉眼底寒光微微一闪而过,旋即,从底下的丫鬟手上抢过小花猫,狠狠的掐了一下它的大腿。
那花猫忽地凶狠的,朝着容栀乔张牙舞爪的扑腾了过去。
惹得容栀乔面色一变,脚下有些慌乱的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在旁边的池塘内。
伴随着女子大惊失色的呼喊声和尖叫声。
恰好底下的一位侍卫上前来,动作敏锐的直接揽住了容栀乔的腰肢,打了一个圈儿,缓缓稳定的落定。
可容栀乔白皙的手背上,还是避不可免的被划破了一道血印子,痛得她倒抽了几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