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承景因体弱不能饮酒,碰巧躲过一劫。
厢房里就他们两个人,衙役查问客栈人员之后没发现其他可疑之人,毒杀县令的罪名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陆承景头上。
“倒霉孩子。”商晚感叹,“你没事儿跑去福缘客栈干嘛?”
陆承景别过脸,用力地将头发从商晚手里扯回来,还断了好几根。
商晚:“……”
这小脾气发的,自损一千啊。
她仔细回忆了下自己刚才的话,伸手戳戳陆承景的胳膊,“我把倒霉孩子这句话收回。”
这下该不气了吧?
可是陆承景的脸色眼瞅着更黑了,跟谁欠了他几千两银子似的。
商晚:“……”
石头那别扭劲儿怕不是跟这位学的吧?
“信。”陆承景左手攥紧被面,声音有些闷,“那封信,我看到了。”
什么信?
商晚眨巴眨巴眼,一段画面突然从脑子里跳出来。
信纸上酸了吧唧的情话,镜子里原主羞红的脸和荡漾的心,以及那欲拒还迎的小表情。
槽!陆承景竟然是去福缘客栈捉奸的!
难怪刚醒那会儿石头怪她呢,若非那封信,陆承景便不会去福缘客栈,不去客栈就碰不到李文化,碰不到李文化也就不会背上下毒这口黑锅。
而原主因为陆夫人的有意为难耽误了些时辰,出门时陆承景毒杀县令的消息已经传开,吓得原主当时就晕了过去,绿帽行动什么的自然不了了之。
“如果我说那封信都是假的,你信……”在陆承景的盯视下,商晚撇撇嘴,“好吧,你肯定不信。”
“可我这不是没来得及给你戴绿帽吗?”商晚理直气壮,“没发生的事你就别计较了,男人要大度点。”
陆承景让这话给气笑了,商晚立刻顺杆爬,“诶,笑了就是不计较。”
“好。”陆承景出乎意料地应了声。
商晚一愣,仔细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