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前面说‘一尺一恨’,原来新娘不是自愿的。”
“也怪不得会说这是‘离人愁’……”
看到这一幕,现场观众全都心头一震,有些明白过来这首歌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但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们还是觉得哪里隐隐有些不对。
这时,
项龙放下了手里的唢呐,再次以哪种冷漠的说书人的语调念起了白:
她竖起耳朵一听
这洞房外
那好心的王二狗,跑这
给她送点心来了
“嗯?”
听到这句念白,众人全都一愣。
人家正在洞房花烛,你怎么来送点心?
不怕主人家把你打死?
一股不详的诡异感笼罩全身,让现场所有观众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没给众人细细思考的时间,副歌再次唱响——
她这次可是没能说得上话
她笑着哭来着
你猜她怎么笑着哭来着
哭来着
你看她怎么哭着笑来着
项龙快如急雨一般的声音好似一阵阵鼓点打在无数观众心头,让他们愈发心焦起来。
就在这时,
项龙再次拿起唢呐,鼓足气息演奏出声。
一声凄厉!
一声血!
伴随着唢呐穿刺的声音响彻大厅,舞台上忽然喷出无数的白色干冰,上方的灯光也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幽蓝色。
在这蓝色灯光的照射下,白色的干冰也染上了一层幽暗不明的暗蓝色光晕——
恍若幽冥地府!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现场观众们全都傻了。
项龙,你这是要干什么!
舞台可以接地气,你别接地府!
尤其想到唢呐可是白事上常见的乐器,一些胆子比较小的观众更是吓得紧紧抱住双臂。
白露便是如此。
她此刻几乎把自己的身体都藏在了呵呵怀里,一脸紧张地看向舞台。
下一刻,
舞台上的一幕便险些让她头皮炸裂——
只见那名新娘舞者已经面无表情,恍若一个心如死灰之人,静静的坐在了一把没有靠背的椅子上。
而那名男性新郎舞者,则带着一抹诡异的笑,来到了女舞者身边,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在新娘额头上向后一推!
霎时,
新娘子便好似一个木雕泥塑一般,向后倒下,顷刻间消失在了白色云雾之中,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
“啊!”
看到这一幕,现场观众全都发出一声惊呼。
紧接着,
众人便听‘咚’的一声闷响传来,似乎什么东西被盖上。
不等众人疑惑,舞台上的灯光缓缓变暗,最后,只剩下那个大红囍字的背景图诡异的发亮。
忽然,
呵呵脑海中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这个‘囍’字像什么:
“棺材!”
“这个囍字像不像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