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在此次对建奴的春季攻势中,的确立下了不朽战功,奇功无可争议!”骆尚志虽然内心有点失落,但面上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回陛下,不知该给两位将军什么爵位?”一直未说话的徐光启问道。
对于曹文诏与马祥麟两人的爵位,朱由校早就有了考虑:“曹文诏仍是开原伯,但赐世券并岁俸增至一千两百旦。马祥麟封为吉林伯,无世券,岁俸一千一百旦!”
凭两人的战功,在开国与靖难时期,曹文诏一个世袭侯爵、马祥麟一个世袭伯爵一点都不过分,甚至黄得功也能勉强封个世袭的伯爵。
但是,现在既不是洪武开国,也不是靖天奉难,而是处于大明王朝的晚期,是一个文官将武将压得彻底抬不起头的年代,想封爵,不仅要有十分炸裂的战功,还要有强势的皇帝。
徐光启答道:“回陛下,给曹文诏世券与增加岁俸,臣并无任何异议,但马祥麟乃石柱宣抚司的世子,未来是要继承秦夫人宣抚使的世职的,给他封爵是否会有冲突?
若陛下真觉得马祥麟战功卓着,可在钱财房屋或美女方面多一些赏赐便可,不必给予他宣抚使相冲突的爵位!”
“你们呢?也是如徐先生这样认为吗?”朱由校看向其他人问道。
“回陛下,臣等附议!”
几位文官目标一致,曹文诏功劳实在太大,给个世袭的伯爵已是极力压榨后的结果,而且并没有增加爵位数,但马祥麟就不一样了,虽是流爵,但却是实实在在新增了一位武勋,这个账他们还是算得清的。
“骆老将军与英国公,你们以为呢?”朱由校看着没表态的武将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