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明狗又追来了!”麦兰河边建奴的临时大帐内,负责断后的萨哈廉急匆匆的冲入大帐高喊道。
“这该死的明狗,有多少人?”代善怒骂一声后,朝萨哈廉问道。
“回阿玛,最少有两万人,全是骑兵,貌似是曹文诏亲自领军!”萨哈廉用略带着愤怒的低沉声音回道。
“这该死的曹文诏,又是这个狗杂种!”代善忍不住低声怒骂了一声后,朝左右说道:“硕讬,你带着女眷与老弱继续沿着阿速江(乌苏里江)转移,最终前往喜申卫(哈巴罗夫斯克),然后在此造渡江的船只,黑龙江南岸待不得了!”
“是,阿玛,不知奴才要带哪些人护送?”硕讬站出来答道。
代善略想了一下后,阴狠地回道:“带正黄旗与两个甲赖的正红旗,另外,将那些没用的汉狗包衣全部给杀了!”
“阿玛,若把包衣都杀了,今后谁来伺候我们,而且土地也该由谁来耕种?”岳讬见自己阿玛要屠尽汉人包衣,忍不住出声阻止。
“那就留下那些健壮的青壮,老弱都不留,此事你去办!”代善沉吟了片刻后,咬牙答道。
“是,阿玛!”岳讬低声答道,并不是岳讬心地有多善良,而是没了包衣后,以后就没人伺候了,也没人替他们耕地与喂马砍柴了。
“阿玛,既然汗玛法已经崩了,阿玛是否该继任大汗了!”硕讬突然出声道,因萨哈廉的代正白旗旗主的事情,硕讬心里有点捉急了。
代善暗攒了一声硕讬后,假装呵斥道:“你汗玛法刚崩逝,阿玛我怎能现在就继任大汗?”
“都说国不可一日无主,现在大金正是处于十分动乱的时候,急需阿玛继位来稳定军心与提振旗民的士气!”硕讬高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