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我这可是药酒,调理身体的,本质上是药。”易中海咬着牙,对着阎埠贵这么说道。
“那正好,我这身体也不太舒服,这些年也出了点毛病,正好一起调养调养,哎呦,这说来就来,我这腰、我这腿!”
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为了二两药酒脸皮都不要的阎埠贵彻底服了,最终也还是妥协。
阎埠贵可以不要脸,他不行啊。
于是,不想在这纠缠的易中海强忍着心疼的说道:“二两太多了,一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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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阎埠贵不挑,有就行了。
易中海也没办法,让阎埠贵从家里拿来容器,给阎埠贵倒了一两药酒。
而倒完之后,人直接就走了,一刻都不愿多待。
生怕再被阎埠贵缠上。
阎埠贵没管易中海,喜滋滋拿着药酒左看右看。
“老阎,看什么呢?”
下班回家的张平安正好看到这一幕,好奇的问。
“看药酒,这不易中海给是傻柱弄了一坛子一百多块的药酒吗?我从易中海那弄到了一两,这不正看着呢吗?”阎埠贵对着张平安显摆道。
“药酒?还是易中海给傻柱弄的?”
张平安有点兴趣了。
“可不是,听易中海说,是傻柱最近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舒服,他才给弄的。”
“傻柱也算年纪大?”
“哎,你这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傻柱今年好像才四十一吧?这不是正值壮年吗?怎么就年纪大了?怎么就身体扛不住,开始出毛病了?他要是都这样了,刘海中他们早就该垮了。”
阎埠贵突然的反应了过来。
过了一会,阎埠贵才神神秘秘的说道:“一大爷,您说,傻柱这不会是不行吧?所以,易中海才给他弄了药酒?”
“嗯?不行?哪个不行?”张平安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还能是哪个?那个呗,就是晚上的那个。”
张平安:“……”
你还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