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家的那位拱得你舒服死了吧?”见到自己妹妹身上的印记,何莲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的空虚寂寞冷,此时的她,确实是有点后悔自己对王美人做的事了。
她清楚地记得,自从王美人死后,刘宏便没主动来找过自己。想来是自己的那个举动,真是伤透了他的心吧。
倒是过年这几天,许是受到刘俊新婚的刺激,自己每每戌时带上酒水与肉菜过去侍候他,他总会借酒浇愁地喝上几碗,然后借着酒意与自己疯狂。
虽然那如狂风暴雨的策马奔驰令她痴 迷,但让她感到有点生气的是每每到关键时候刘宏总会叫着王荣的名字,让她如坠冰滘甚至感到屈辱。
她何莲居然输给了一个死人!可她却偏偏无法报仇,也无法战胜。
更让她崩溃的是刘宏每每办完事便会早早离去,丝毫不会在乎她的感情,她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办法留下他过夜。
刘宏似乎也觉察到这个问题了,也会时不时地过来做个功课,抄个作业什么的,但那抄功课的水笔却是越来越没力,越来越弱。
这让何莲如何不急,只能是再次救助自己妹妹了。
当晚,何莲再一次给刘宏送酒食饭菜,让她再次体会 到了一的那一波波将自己拍回岸边的刺激。
回到平原的刘俊,一如既往地开始了往日的劳作。他所祈盼能航驶入海的大船终究还是没有造出来,让他好不失望。
当年时值183年,癸亥光和六年秋,金城河水溢。五原山崩。冬,东海、东莱、琅邪井中冰厚尺余。大灾之年,刘俊没有如往年一般再往洛阳进行族祭,而是带领众人展开了各式各样的自救。
灾民或者说流民如过境蝗虫一般往平原而来,不为什么,只为平原王仁慈,有一口吃的。条件虽苦了点,却依然有活下去的希望。然,平原终究是小了点,面对众多的流民,粮食也是捉襟见肘。
光和六年的日子便在半饥不饱中悄然而逝。刘宏对刘俊不参加族祭之事并没有说什么,他也比较忙,刘俊的劝说也没起任何作用,整个光和六年他的日子有很大一部份时间都是在祼游馆中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