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听罢,眉头微微一皱,不禁脱口而出,“不是只穿了开裆裤吗?如何又建裸游馆?”
“还不止于此,你家先生因劝说他这两件事,被陛下一怒之下送进了大牢。此事,还不知如何收场呢?”赵云再次愤愤不平道。
刘俊愣住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短短的一年时间不见这位便宜大哥,居然已经变成这样了。
“那董太后呢?可曾劝说陛下?”
“董太后自是有说的,然却没有任何效果,陛下依然是我行我素啊。”这下张绣插话了。
“好,我明日入宫去见见皇上,看看能否劝他回心转意。”刘俊说罢,率先再次端起了酒碗,“来,今天难得我等兄弟重逢,莫说那丧气话,大家与我同饮此杯!干了!”
“好,干!”男人之间,酒是一座桥梁,几碗酒下肚,大家的话也纷纷开始多了起来。几人作为雒阳城的守军,也给刘俊说了不少消息,这个官员来了,那个官员走了。
这个又因丁休回家守孝,那个又告老还乡,其中最有价值的便是赵云提到了三个人,一个是丁原,一个是张扬,还有一个是长沙太守孙坚。
说起张扬,赵云师兄弟几个都不知道,但刘俊却是知道的。这可是众多诸侯中的一个,而丁原,更不用说,说到丁原,刘俊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吕布。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