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快走,快走啊!”
几名士卒上前架住张任,连拉带扯的带他往后撤去。
“泠苞,泠苞!”
张任声嘶力竭的挣扎,这是他的罪过,他不想让泠苞代他承受。
“将军,益州就拜托您了!”
泠苞对着张任大吼一声,转身看着张飞,眼中带着决然之意,持刀冲向张飞。
“噗嗤。”
利刃入体的声音响起,张飞一矛就将泠苞刺了一个对穿。
“咳咳咳咳,你中计了!”
泠苞口吐鲜血,但是眼神中却透着喜悦,因为他成功和张飞拉近了距离。只见泠苞抬起手臂,用最后的力量,一刀砍向张飞胯下的战马。
“希聿聿。”
战马吃痛发狂,带着张飞四处乱窜。
“将军,一路走好!”
泠苞倒在地上,看着张任离去的方向,口中呢喃了一句,眼中的神采就慢慢的黯淡下来。
“泠苞!”
看到泠苞战死,张任的双眼早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然后他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可恶!可恶!”
等张飞稳下战马后,四下观望寻找张任的踪迹,哪里还寻得到。郁闷不已的张飞,只好将这股怨气发泄到了普通的士卒身上。
城外一战,益州三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副将泠苞战死,主将张任带着数百人,于乱军中消失不见。
“唉!不曾想那张任竟能突出重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刘备看着此战未能尽全功,摇头叹息不已。
“主公不必如此,据三将军说,那张任身受重伤,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说不定此刻已经死在半路上了。
接下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法正看着远处出现的张鲁,示意刘备还有事情没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