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妘说话的声音态度，皆十分冰冷。

“要不是最近殷念蹦跶的厉害，我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走了。”

“你们早就被处理掉了。”

“你们该感谢殷念，不是他们，你们还赖不到现在。”

四人大惊失色，“你竟然敢……”

话都没说完。

阮倾妘直接甩了他一拳头。

打的人捂着心脏痛的张开嘴无声哀嚎，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大概是忘记了。

面前的这个人，可是时不时就把将他们利落收拾了的殷念当‘球’踢的人。

来阮倾妘这里告状可以。

但是她并不会为他们‘惩罚殷念’。

他们无比清晰的意识到，首席，和预备首席，原本才是最亲密的关系。

殷念作为她的后任者，传递的态度，其实就是首席的态度。

殷念也不是傻子。

如果不是感受到阮倾妘甚至是阮琴，还有其他老师对这四个人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