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说我性子，不像王氏，也不像......父亲。他们似乎认识。”卓兮低头愣愣地看着杯中水说道。

木青闻言撅了撅嘴，不予置评。她这表情尽数落在对面夜胧的眼底，他不动声色地喝了口水。

“要像他们做什么？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木青想到他俩这么多年似乎都不知道卓兮的存在，心里就烦。

像他们？像他们做什么？

好像像他们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样！哼！他做自己就好！要像他们做什么！

卓兮突然想到早上的事还没向木青说，连忙握住她手道：“我今日，见到她了......她跟西山的石及师伯，还有方婷，他们三个在一起......”

怪不得这小子今日如此反常，夜胧忆起之前在车辇上乌夷王的问话，那人应该一早就知道王氏也来姑墨了吧。

“你见到她，她见到你了吗？”

“没有。”

“哦。”木青努力分辨着他的语气，小脸伸到他面前观察着。

卓兮见她红红的唇瓣就在眼前，忍不住探头啄了一下。木青面上一羞，立即乖乖缩回身子坐定在自己位置上。

夜胧“啪”地一下放下茶盏。

木青吓一跳，夜胧见她身子缩了一下，心下又有些懊恼，刚想出声致歉，便听卓兮说道：“师姐注意力就非得时时刻刻在你身上你才满意吗？！”

夜胧话堵在喉咙口，心中之前的憋闷情绪升起，慢慢起身道：“是我多余了。”

他说着就要出去，卓兮愣了一下，刚才一时嫉妒话说的有些过了，可这人竟没回怼自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