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脚下不稳，凤箫寒被秦飞云撞倒在地，秦飞云喘着粗气跨坐在凤箫寒身上，眼中的泪水滴落在凤箫寒的脸上。

他的嘴唇颤抖着，再次吻住凤箫寒。

他狠狠地撕咬着凤箫寒柔软的嘴唇，他尝到了自己的血，凤箫寒的血，这血和怒火在一起交织着，像是无尽的潮水越涨越高，要将他们二人一同淹没。

许久之后，久到凤箫寒脸上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秦飞云才喘息着抬起头，他抬起手擦了擦凤箫寒嘴角的血，又擦了擦凤箫寒脸上的血，终于开口说：“凤箫寒，你日后若是再做这种伤害自身的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凤箫寒脸上浮现一抹无比勾人的笑意，他也抬起手擦了擦秦飞云嘴角的血迹，说：“飞云，不过是我一对眼睛，若是能换你不再生气，那已经是值当的了。”

秦飞云狠狠地了捶了下地面，“你还说！就算我气死你也不应该伤害自己懂不懂！”

凤箫寒还是笑着，“嗯，知道了，我不会再做了。”

秦飞云又看了眼那可恨的伤口，站起身拉起凤箫寒，说：“快点上药吧，伤口这么深...怕是要留疤。”

“嗯。”

凤箫寒脸上的笑暴露了他此刻的内心，他从未这般开心过，满足过。

秦飞云皱着眉，“快点坐下，站那儿笑什么呢。”

“好。”凤箫寒乖乖坐下，任凭秦飞云帮他清理伤口。

秦飞云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凤箫寒脸上的血迹，那伤口更显得骇人。

“要是有伤口胶水就好了...”秦飞云嘟囔着，说：“你可有什么能用的药膏？”

“自然有。”凤箫寒说着从衣袖里取出一瓶，“这个就可以。”

秦飞云打开后闻了闻，是普通金疮药，于是又放在桌上，“没有更好的了吗？最好是能不留疤的那种。”

“也有。”凤箫寒又拿出一瓶药递给秦飞云，秦飞云噘着嘴，说：“有怎么不早点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