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的战斗技巧并不如何高明,但燧天鼎主动认主,离儿聪慧且实力不弱,常能化险为夷,隐锋经过十全附灵,亦能出其不意。然而月刃修士实力出众,虽然少了两位帮手,但仍能压制住裴风。
裴风见其实力不凡,武器又与童全相似,于是心生一计,转被动防御为主动出击,燧天鼎与隐锋连绵不断的砸向月刃修士。眼见那修士习惯了自己的攻击规律,裴风忽然丢出那柄红色的月刃,那修士脸色大变,伸手接住血色月刃,目眦欲裂,却不提防裴风召出醉翁天酿,射出五支五行针。那修士忙用两柄月刃挡住,五行针落地,转瞬间,地面沙化,他一不留神陷入流沙,紧接着沙子熔化,他忍着剧痛欲抽出双脚,但熔融的沙子骤然凝固,将其双脚牢牢定在地面。裴风收了五行针,控制燧天鼎,将其烧做飞灰。
收了战利品,再看司马炅,被四位元婴修士追的鸡飞狗跳,裴风心中暗道,这商会援军怎么还不到,公孙师父已经走了一刻钟了,无论怎样,援军也该到了吧。
那四位元婴修士见裴风竟然干掉了三名同伙,料想其身上必有异宝,于是分出一胖修士,前去收拾裴风。
裴风心中焦急,这群亡命之徒明明已经损失不小了,为何还要负隅顽抗。不过再一想,这群山匪竟然有八位元婴修士,想来筑基修士也有数百,这规模可与一些中型门派相媲美了。想归想,裴风故技重施,将追来的元婴修士引开,离开众人视线,裴风落下地来。
“你怎么不跑了,准备束手就擒了么?”这名修士身形臃肿,面上挂着猥琐的笑容,其火热的眼神,让裴风心中一凛,坏了,碰到老兔子了。
“我这不是尊老爱幼么,老人家您腿脚不利索,我得等等您啊,您看你喘的,跟我们家金泰似的。”
“还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子,老夫很中意啊。”这位兔爷舔了舔嘴唇,一双豆眼迸发出精光。
“那是当然,琥爷我自幼便受万人宠爱,您这样的中意我也很正常,不过可惜啊,老虎吃兔子。”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不好再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