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特.康纳斯教授在摆弄着桌面的仪器,架子上的试管装着不到三分之一的溶液,他调试的过程中时不时拿笔在日志上记录。
敲门声响起,康纳斯放下手中的工作去开门,来的是他曾经的学生彼得帕克。
彼得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雨伞递给他,他今天是特意来还雨伞的,顺便打探康纳斯教授正在进行什么研究。
彼得在康纳斯教授身上感受到异样,他必须弄明白带给他这种违和感的到底是什么。
康纳斯热情地邀请彼得喝一杯咖啡。
“彼得,生活得还好吗?当年在我的所有学生中,你是最有天赋的那个,我一直觉得你一定会有所作为的。”康纳斯教授说。
他打开咖啡机,将上等的咖啡粉在容器总压平,机器运转,热咖啡从滴漏中缓缓流下。
彼得平静地说:“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生活过得不好也不坏,倒是最近比较闲,才有时间来学校旁听。”
教授将制作好的咖啡递给彼得,并示意他在抽屉里有方块糖,可以自己添加。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每天回到实验室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就是打开咖啡机给自己冲一杯浓郁的咖啡提提精神。”
“咖啡机是我们在实验室使用得最多的机器,使用的频率甚至远高于差速离心机。”
康纳斯教授回忆着往日,似乎对过去十分留念。
他或许真正想回到的还是那个健全的自己。
可他现在已经恢复失去的右手,那么他又失去了什么呢?
彼得思索着这个问题,斟酌着应该怎么提起才不会伤人。
教授语重心长地说道:“彼得,或许你从前说的是对的,生物实验的危险不应该是由人类来承担,那实在是太过痛苦了。”
彼得帕克不知道教授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既然自己提到生物实验那现在就是不动声色打听情报的机会。
他尽量自然地询问:“教授,能向我介绍一下你的实验成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