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捂嘴低头垂泪,心下却更心疼布尔和几个,也将似自己一般,成为没娘的孩子。转过头,再度质问,“你先前说棘手有三,只说了一,另两项呢?本福晋千里迢迢请你们来,可不是为了听老生常谈的。”
“贵人恕罪,我等只是……”
“好了,四弟妹,莫管她们,是我自己熬不住了。两位道长直说便是,我这身子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大福晋苍白的脸上挤出个笑,反过来宽慰宜修和两位道长。
两位道长暗叹是个慈悲的好檀越,就是命苦了些。那么多烈性坐胎药和产后调理药灌了多年,身子不虚亏才怪。
逼着儿媳生子的恶婆婆不少见,但……这个绝对是其中佼佼者!
“二是贵人体质及调养的问题,这个症结不大。我等把脉、施针的看法是,用药很好,就是贵人体质太差,旁人喝一碗能起效,您得喝两三碗,还要配合施针、推拿等才能发挥药效,如今经络都被药给……堵了,对,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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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贵人忧思多虑,再好再多的药下肚,您整日缠绵病榻,想的太多,精气神也被耗空了。便是正常人,多思多梦、心情郁结,也难免会影响身子骨,您这方面问题最大。若是您能放下心结,配合我等道家功法调养,还是有希望延年的。”
慈善展开一只手,坚定地道:“药浴、施针、服药,加数种养生之法,多管齐下,五年约莫是有的。就是过程……可能会比较繁琐且痛苦,毕竟要先洗去您这一身的沉疴。”
“当真?”大福晋挣扎着起身,紧紧握住慈善的手。
若有五年,布尔和十八,定是出嫁了,爱兰珠、梧云珠的婚事还会远吗?宁楚克长于宫中,又得皇阿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