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淑仪怒火冲天,“啊……你个贱人,居然还敢勾引我们爷,给我去死……”一边吼一边冲过去,将投入胤禛怀抱的柔则给扯出来,一把扔在雪地上,直接就骑在柔则身上扇巴掌,对着柔则贴面开打。
“你个小贱人,最近不是说病了吗?本侧福晋才大发慈悲放你一马,好家伙,你这是风寒?”
“不对,应该是,是贱病,想男人吧!爷也是你能肖想的,看着福晋最近不管家就想嘚瑟起来,本侧福晋告诉你,没门,去死……”
乌日娜、塔娜插不上手,瞧着胤禛脸色不太对劲,就对着人嘘寒问暖,“爷,您怎么了,脸都红透了?”
宋云烟既不上前,也不劝架,而是更是让丫鬟去找府里,并叮嘱下人不得外传,更不得惊扰福晋。
苏培盛再傻,听着两位蒙古庶福晋的话也明白,爷肯定是中招了。又是府上少数知道福晋有孕消息的奴才,知晓宋云烟的意图,当即配合。特地要丫鬟传人的时候,避开章府医、杨府医,专门找精通成人疑难杂症的钟府医。
冯若昭默默后退。她去絮柳苑的篝火宴,是蒋氏大着肚子,齐月宾忙着对账,不想让流云院缺席,纯粹为了凑数。对着眼前的情景,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
因着群芳阁无人居住,钟府医来之前,连忙招呼众人将胤禛就近送到听雨轩。听雨轩原本是下雨时供女眷歇脚的场所,改建后也不大,布置也是简单,屋内只有一张桌椅,一张小榻。
被柔则身上的幽香一激,胤禛此刻酒劲儿上脑。虽神志还算清醒,但整个人已经瘫倒,只能眼瞧着众人为他忙里忙外。
好在,钟府医脚程快,两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听雨轩。
给胤禛把脉后,钟府医沉默片刻,拿出个香囊,给胤禛嗅了嗅。
胤禛闻着味,脸上红晕逐渐散去,但仍旧没能说出话来。
钟府医朝着几个穴道扎针,半晌,胤禛才终于恢复。
能说话后,胤禛朝着苏培盛下令:“把与听雨轩来往的所有人都拿下 ,包括那个贱人,通通给我用刑审问,爷要知道一切!”
待苏培盛领命退下,又对着宋云烟叮嘱一番:“你走一趟,对乌日娜、塔娜以及甘淑仪她们好生交代一番,绝对不允许有半个字传进福晋耳中,更不允许府上议论。尤其是守门的那群人,给爷看住了。”
宋云烟为难地摇摇头,“爷,怕是来不及了,侧福晋那一嗓子,别的不知道,隔壁肯定是能听见的,没法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