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鸢面红耳赤地就开始收拾行李。
沈晏从院里进来,被她提醒小心脚下,低头才看见那格外大的箱子,占了半边地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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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去七八日而已。”他委婉提醒。
崔令鸢:“我知道。”
看着沈晏脸上一言难尽,她坚持:“这些都能用上的,你信我。”
沈晏默然半晌,想到反正有马车,带多就带多吧。
崔令鸢觑他神色,一副冷漠棺材脸,莫不是在心里吐槽她麻烦?呵,到时候她烤了肉,定然不会分给他半点!
在行李究竟该怎么带这件事上,宁国府的女人们倒是统一。
骊山在长安西,一群人声势浩大地从朱雀门出发,傍晚前就到了,不过对晕车党崔令鸢来说,是货真价实的瘫了一天。
好在还有她提前准备的薄荷糖,一粒粒拇指头大小,淡淡绿色,用薄荷汁跟冰糖熬的,油纸单独包好。
出远门前带些在身上防备着,若碰上御马技术不好的车夫,抢在晕车前塞一粒进嘴里,浓郁的薄荷青草气息席卷口腔,打通七窍,方才还昏沉着的脑袋一下便松泛了。
这样一颗糖,能撑一刻钟。
二房孩子多,她与姜氏、沈蕙一辆马车。
上车后,沈蕙便一直当她不存在,只与母亲说话,这时候却看见她又掏出一堆颜色煞好看的糖块来,忍不住瞥了几眼。
心想着,这糖会是什么味道?会比那银丝糖好吃么?
又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看什么看,就这般没骨气?等回了府,要吃什么糖没有?
见沈蕙看盯着她手里薄荷糖,崔令鸢猥琐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