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藩息者,谓婢产子、马生驹之类”
下人,是和家中牲畜一样的地位。
......
“其奴婢同于资财,不同缘坐免法”
“奴婢同资财,故不别言”
“奴婢既同资财,即合由主处分”
“奴婢比之资财,诸条多不同良人”
奴婢非人,而是资产,主家有随意处置的权利,就算一时过火被打死了,主家也不会受到刑罚。
他们只能“同类相婚”、“同色为婚”,即奴只能与婢为婚,所生子女只能继承耶娘的“贱人”身份。
人权尚不存在,家族权更是谈不到,这种所谓的“婚姻”,主家可以将奴的妻、女任意收妾,随时奸淫玩弄,看谁不顺心,也可以随意将对方的夫/妻拆散、出卖、转送,不受律法限制。
这也是崔应理肆无忌惮的原因,而崔令偲到底顾忌自己的名声,以及......屈服于崔令鸢现在的身份。
她不再是从前家族中那个低调的庶女了,她是宁国府三房娘子,时任起居舍人沈晏的妻子。
......
崔令鸢曾无比庆幸,自己好歹是侯爷的女儿,虽是庶女,总受人慢待,但比上不足,至少比下有余,她说不出自己不算幸运这样的话,忒不腰疼。
但她也惭愧过,她作为有着现代人灵魂的崔令鸢,也只能力所能及地对自己身边的人好一些,却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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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似乎攀了高枝,更是连门都少出。
有时候她也分不清,究竟自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