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解释,又怕显得欲盖弥彰,如果不解释,又怕朗星月在别处听到更加不堪的谣言。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
“星儿,婉晴那天受到些惊吓,所以本殿照顾了她几天,你那么懂事,不会生气吧?”
他总是如此,对苏婉晴的事,都是亲力亲为,而对自己的事,却只有永不兑现的承诺。前世自己就是个挣钱工具,就算几次遇险,几次病重,也不曾换来他的一丝眷顾。
朗星月满不在乎地道:“我怎么会生气呢,她是府上客人,理应好好照顾。只是殿下身为男子,在将军寡妻房中照顾,传出去恐会污了殿下的名声。
不如以后,婉晴妹妹那边再有什么不适,就由我来照顾吧。殿下也知道,我粗通些医理的。”
魏景池连忙拒绝:“不必了。”
话一出口后,魏景池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又软下嗓音找补道:
“婉晴虽为客人,却也不能劳累我的皇子妃不是。本殿已经让府医代为照料了。你我都不必太过劳心。
另外,本殿又岂会留在婉晴房中。只是刚回京公务积压的较多,一直睡在书房那边。如果你找本殿,可以打发小厮来书房传话。”
朗星月看着眼神闪烁的魏景池,厌恶无比,他若真是个敢作敢当的,自己倒也敬他几分。并不猜穿他的谎言,朗星月转而问道:
“婉晴妹妹在府中静养,怎么还会受到惊吓?”
提到此事,魏景池眼中带上几分笑意地道:“婉晴是被榻上的飞蛾吓到了,我去的时候,她正嘤嘤啜啜地哭呢。”
魏景池眼中流露出的宠溺,让朗星月觉得有些刺眼。她知道魏景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