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事,昌文自觉不是我等该再去掺和的。
我刘家只求名利,本就因着渝国公一家之事,碍了上头的眼。
再说那刘超乃是咎由自取,我等族人为他都来到了长安,已是尽了族人之情,实不能把我刘氏千余口人命都搭进去。
......
不良人非我等能对抗的,此乃天下之师,昌文自觉此事我等应停手才是。
......
于长安呆了这数十日来,却是机会良多,也探听到不少消息,有关那李姓女官的更是多如飞雪。
族长容禀,昌文探听得知,这李姓女官与相王家的清阳郡主有交不说,还曾得太平公主赏识,当真是有些名号的,非是那等小官。
其所创办的女医学院乃是钟离家大娘子所资成,昌文观其不可小觑,其势已成,势不可挡!
......如此,还望族长尽知。”
刘家族长再次把这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举起这几张信纸,连着信封一起送向了烛火中心,丢入了地上的火盆之中。
他看着火焰将这信封与信都烧的一干二净,才抬头喊了人:“去把三郎和七郎请来,只说我有要事商谈。”
而在刘家所在的常州城外一处别院里头坐着,可不就是憔悴了不少的南平公主么。
“公主,你稍用些吧,再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般熬啊。
郎君,他若是在,也定是会心疼的。”
这般说着话的嬷嬷抬手擦了擦眼角,她看着身形瘦削不少的南平公主是真的心疼的。
南平公主抬手摆了摆,“拿下去吧,我没胃口。
妈妈去门房问问,可有刘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