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源头该是能行,只是这幕后之人不好说。”
“那叫尤利的少年郎没给交代些什么?”
说到尤利,不可先生的脸色就稍稍变得奇怪了些,他看向李三娘道:“他可真不像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心眼子忒多了些。
三娘子若是能行,一会子去瞧瞧他吧,你上次给开的药应也是吃完了的。”
“给他看诊没问题,只先生也伸手我瞧瞧吧,我也是有些日子没给先生诊脉了。
先生,若是先生按我所说调理得当,未来再寻来那黄医师,先生这站起来的几率可就更大了一些。”
不可先生本也没不把李三娘请求保黄医师的话不当回事儿,这会子听着李三娘这般说,不可先生才对黄医师的天赋异禀有了实感,“此人天分如此之高?堪比三娘子?”
李三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过是占着自己本就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罢了。
若只论天分,黄医师只在我之上。”
而被李三娘和不可先生谈论到的黄医师,这会子正倚在脏兮兮的大牢墙上,给自己一下下的按摩穴位,好来减轻身上皮肉之苦来。
感受到腹中饥饿,黄医师摸了摸肚子,想着自己不一定有命出去了,就有些后悔当初回到长安的时候,就该去周记烧鸡那里买上十只鸡来吃。
想着烧鸡的黄医师突然听到了牢房外头传来的声响,不过三两息的功夫,就有一个狱卒开锁打开了牢门。
“黄医师,你可是走了大运了,有人保你,起来吧,给你换个干净地方。”
黄医师想了一圈谁会保自己,他悠悠的问:“王署正要保我了?要不是孙医监?”
“哟儿,黄医师,小的就一个干活的,这哪儿知道啊。”
如此,黄医师也就不细想了,他站起身赶紧跟着这狱卒出了牢房。
坐在干草铺就的木架子上,黄医师看着面前摆着的清水壶和陶碗中的三个烧饼,心中哪里还有什么想法,直接抓起烧饼狼吞虎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