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四郎都吃完第二碗汤饼的时候,郭三郎还在和他面前这唯一一碗汤饼奋斗呢。
郭四郎自小就习惯了自家兄弟这细嚼慢咽的习惯,他倒也不着急并不催促郭三郎。
不仅不催促,郭四郎转头就招了店里小厮上前,从腰间拿出几个铜钱放桌上,郭四郎就同小厮说:“明儿个我们要去拜访这在长安城里的亲戚,远道而来也不知道长安城里这上门拜访可是有什么讲究?
是要买哪几样儿礼?
你都给我说说。”
那小厮也是个上道的,能看出他欢喜,但他先是作了个揖,抬起头满脸笑容的问郭四郎:“贵客问对人了,我王富贵最是知道这些事儿了的。
还得请问贵客,这门亲可是家中有人做官?”
郭三郎这会子也吃完了自己面前的汤饼,只剩下些汤水了,他闻言好奇的看过去:“哦?
这做官与否的讲究,劳烦好好说说。”
说罢,郭三郎也从腰间掏出一串儿钱放到桌上去了。
小厮见此,那是把自己知道的事儿都一一说了,说了小一刻钟的时间,这才拿了一串铜板并数个铜板离开了。
待得小厮离开,郭四郎才带着些心疼去问郭三郎:“兄长作何给那么些?我不都给了好几个铜板了么?”
郭三郎轻咳了两声儿后才对着郭四郎缓缓解释:“哪里能这般办事?
咱们现在是在长安,这里是大唐最为繁华的地方,和咱们在疏勒时自然是不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