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娘自是听话的乖乖收了东西就出了稳婆学堂的门,就连李母她们也是直接出去了的。
李三娘在屋内多呆了一刻钟,待得用毛笔答卷的几人的考卷上的墨迹都干涸了,这才收了众人的考卷。
结果,等李三娘扎好卷起来的卷子,夹在腋下推门而出的时候,竟是在院子里看到了站着的众女娘来。
李三娘笑出了声儿:“怎的还不家去?
这卷子,我也得是分了几日才能批改完的。
你们这时候等在此处,我也不可能现场批阅,给你们报分数啊。
都过了正午了,赶紧的,你们啊,各回各家。
下次开课,自然就知晓成绩了的。”
李三娘如此说过后,众女娘这才不得不三五结伴的出了女娘帮扶会的门。
李三娘跟着李母回家吃饭,当然了这考卷自是先被秋香送回了李三娘的屋里,放到了有锁的柜子中去了。
一边吃饭,李三娘一边对着李大嫂道:“我算着日子,该给大嫂诊平安脉了。
等大嫂午休起来,我给大嫂诊脉瞧瞧。”
“嗐,我又不是头胎,哪里还用诊平安脉?
也不是多么金贵的人,哪里用这般小心?
我觉得自己吃好喝好,夜里睡的也好,再没有哪里不好的了。”
李三娘不应李大嫂的话,倒是李母劝道:“你啊,既然三娘在家,你就让她看看好了。
又不是多么费事儿的事,这自家就有女医,哪里好不用起来的呢?
若是无事,那自是好的;若是有什么小症候,咱们也提早祛除了去,岂不是万事大吉?
再有,你不是第一胎了,但毕竟是时隔多年才有孕来,小心仔细些总是没错的。”
因此,待得李大嫂午休起来后,李三娘就叫了她去偏厅,先是问了日常,然后开始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