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看的差不多了,才去一旁叫了带着刑二郎的刑娘子往酒楼去。
吃过饭食,站在酒楼二楼包间的窗边往外看这灯火点点的街市的邢瑜,不禁脑中就想起了两日前李三娘托人送来的口信儿。
“我自是要去赴约的。”
只这一句话,邢瑜就知道了李三娘是一定回去毕琼岚发起的这次的集聚的。
邢瑜在长安城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自然有自己的信息渠道,虽然他不似丁家那般在人家门口安插探子,但也认识这街面上的一二贩卖消息的人。
更别说他还特地排了人去印刷坊找了常思远来,常思远可是官家人,自是能比邢瑜更能早得些消息的。
所以常思远对于毕琼岚想要做的事儿,倒是心知肚明。
邢瑜想起了常思远托人带过来的口信儿:“是好事儿,勿要担心。”
不过,有了那次刑二郎被圣殿门的杀手掠走的经历,邢瑜对于自己乃至自家人的安危那可是上了心了。
邢瑜本就不是那等只看中银钱的商人,邢瑜是那种欣喜于赚钱这个过程的商人,虽是在物质享受上并不落于人后,但也没到骄奢淫逸的地步。
因此,他很是舍得出钱,不仅仅是出钱了,他还是真的很佩服很向往那些手段了得的武人。
如此,倒是真的让他很是找了几个忠肝义胆的保镖来。
所以,这次应邀去长安城外的事儿,邢瑜也打算如李三娘那般带上一大家子,并一队保镖,都去赴约。
“我就不信了,那地方可是离京郊大营不远,要是跑快马,顶多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到。
如果这还有宵小之徒胆敢行那歹事,怕不是不想活了。”
而邢瑜更是有心眼的,特意在约定那日提早在城门口等着常思远的马车,想要结伴一块儿去往约好的地方,更加保证自家的安全性。
如此,这一日,京郊大营旁的马蹄河村头的茶铺子迎来了各方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