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百两?
是我那日去城门口送行金家得的那二百两?”
见李母点头,李三娘就更懵了。
“二百两怎的了?
不过就是二百两,去年有两回我都给家里分了银子了,有一回一家得分了有上千两银子的啊。
区区二百两银子,有什么问题?”
李母又叹气了,“唉,你这孩子让我和你阿耶养的不那么看重钱财,再加上你自小的日子我和你阿耶就给你最好的。
你又自小又聪慧,从你阿耶那里学了医,现在又成了长安城里第一个女医,自有本事挣得银钱来。
如此,在你眼里,银子不过是居家过日子的东西罢了,看的不像其他人那般的重。
你心里最重要的除了咱们自家人,估计也就是你想做好医师,为这大唐的女娘做点什么了的。
可是,三娘,你要明白,不是人人都和你似的,可以如此不在意银钱的。”
李三娘不傻,李母这般解释,李三娘哪里还能听不明白呢?
“所以,这是二嫂嫉妒我这儿得钱了?
然后与二兄说了什么?
二兄生了气,才把二嫂送回娘家反省去了?”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的李三娘往偏厅外的正堂瞅了一眼,低下头小声对着李母和李二嫂说:“可是,这回这钱是我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啊。
本就与家里不相干的,这钱不能分给家里的。”
“阿娘知道,你二兄也知道,只你二嫂有些眼皮子浅就是了。
你别想了,你也管不了。
我这做阿娘的也只是问问,并不想管也不愿意管你们小家的事儿。
我嫁了两次,两次都没有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