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师,你说说,这样儿的要如何治?
俺们之前也瞧了几个医师,都说无法去掉,本来都死了心,想着以后给莲娘找个心好不嫌弃的郎胥就是了。
可俺们听了女医师你说能治,这心里头可真的太高兴了。
别管多少钱,俺们都愿意治。”
李三娘看了一眼莲娘带着希冀的眼神,才去看妇人,“我这法子与旁人不同。”
见妇人面有不解,李三娘继续说:“这胎记长到了皮肤里头,若是想要彻底去除,就得从外头动手。
非是喝汤药,抹药膏子的事儿,而是要拿刀把这块儿切掉,再拿针线缝起来,等结痂长好后,再拆了线,应是就看不出来了的。”
“切......切......切掉?”
李三娘点头,“对,只能切掉,这般的话,可以直接去除这片已经浸润到皮里的胎记。
到时可按着剂量用麻服散,再用金针让她昏睡过去,是感觉不到疼的。”李三娘看了一眼莲娘,“然后,我可同另一位医师协作,把这处去除,再用线缝起来。
只不过,让人为难的就是,得防备着感染,现下天气冷了,到是还好,我们也有一物名为酒精,可用作预防。
但这手术是有风险的,我不敢担保就一定无事。
你回家同家人商量一番,再好好问问莲娘是否要做,若是决定好了,再来找我就是了。”
“女医师,我做!我做!”
莲娘听完,直接应声,就是要做。
“女医师,就是切掉后,我要是死了,那也是命。
我不想带着这个在脸上,他们都嘲笑我,我不想做丑八怪。
女医师,我做这个,我想做。”
妇人听了莲娘的呼喊,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把抱住莲娘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手掌拍打莲娘的后背,嘴里说着:“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的这么不省心?你是要要了阿娘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