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可松说了一顿,白子义就接话:“也是后来才知道,是有一大商在收羊毛,当然人家也收活羊。

草原上的牛价今年都涨了不止两成,更别说羊了,旗木得说,涨了得有三成半差不多。”

李三娘听了这些,心里想的却是:“这看来是我之前提的让西域草原部落大规模养牛羊,尤其是羊群,来控制他们养马匹的范围。

从而进一步蚕食他们的骑兵的事儿,是走上了日程了。”

不过,李三娘开口问的却是:“白兄,那收羊毛的,可说是用来作何?”

白子义没想到李三娘竟是问到了羊毛上,不过他还真的去打听这回事来。

“倒是去问过了,说是想要用羊毛纺线来织什么羊毛衣来。别的好似还能用来作什么用处,我就不清楚了。”

李父却是关心羊肠线的事儿,就开口问:“白大郎君,那与太医署订的契约上,要收的羊肠可是交了上去?”

白子义见是李父文化,就端坐了身子,恭敬的回道:“李医师,在关外的时候就交付了的。

太医署那边有找了专门的匠人,现场宰杀了后,直接就收走了的。

他们在场搭了帐子,该是有什么特别的制法,不能外传。”

李父点头,表示知晓。

聊了几句,天色俞晚,白子义就起身说:“那两只羊,就让我们出手料理了,人多,别劳烦嫂子忙活。”

几人不等李大嫂回话,就直接去了厨房,自找了柴禾,在院子里搭了篝火,架起了一整只羊。

可松笑呵呵的从一旁的篮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来,“嘿嘿,俺就说得带调料来吧,老大还嫌我麻烦。”

说着,可松就解了布包,抓了调料往剥皮额羊身上涂抹。

最后,一只羊烤了,一只清炖。

到了,李家十多口,加上寄居的吴巧兰和宝丫,并隔壁院子里住的梁老医师、邵阳小少年和秦先生,同白子义他们把这两只羊吃的干干净净。

李二兄说是让几人都流苏在隔壁院子里就是了,但白子义却是摇头:“李二兄别忙活了,我们在坊里住的客栈,都交了钱的,可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