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子这些刚加入进来的女娘们,会针线活儿的有不少,就是不会那些细致活儿的,给你们烧水敲打洗净的事儿哪里还有不会干的?
你是个仔细人儿,三娘都说了,你做的最好。
这样式儿,你就当这帮子女娘们的头儿,管着检查合格与否就得了。
你可好好干,这头一回是个敲门砖,三娘可说了,过后不仅仅是长安的太医署,是全大唐的太医署分会可都需要这些物什的。
到时候,太医署指不定能建个独立的场所雇人做这事儿,到时候,有经验的女娘定是有优势,进了官家的地方,只要肯干活,还怕拿不到钱?”
仇娘子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想过自己也能管人,做个管个几十个女娘的管事儿女娘来。
“......哎,托赖李阿婆费心了,我绝不给丢脸,必把这活计干好了!”
......
“这贩羊的事儿好说,我那阿弟虽然是被分了这耍戏团出来过活的,可旗木得的同父异母的兄弟都是分了草场的,巴图和布和两家子都养了不少羊,若是这两家的不够,也能给找来其他家的。”
白子义对于被李家通过图瓦和沈秋娘找上门来,想要通过他的手买羊的事儿觉得不难。
“买上一回两回都好说,可若是要常年累月的做买卖,那可不好说。”
“我家与太医署下的军需官有熟识的人,他们是只要那小羊羔子的羊肠来做缝线使的。
你若是能找到门路,官方上我不敢保证,但私下里成本价卖于你些常见的丸药却是能行的。”
李二兄的这般回话,让白子义的心火热起来。
要说西北边,尤其是自己那继父的部落上,除了缺盐糖茶这些硬通物,也就是少药了。
若是真的能得大批量的成药丸子,这买卖还真的会好做几分,并且,这也能让旗木得这个老来子在继父那儿得些脸面,也能让阿娘在部落里好过些。
......
“熊大匠,这才下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