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素怀是你?”
“正是家祖。”
闻得吵闹,已然来到后厨的黄老医师看到这自己主动站出来说会金针术的医师问了出声。
“三娘,乌家以金针术闻名,可以让这位乌医师一试。”
黄老都认可的针术,那还有什么不可信的,李三娘赶紧起身让了位置。
只见这位乌姓医师从后腰取出一个卷起的布袋,放到石桌上展开,就见内里是一排密密麻麻的不同长度、粗细的金针。
李三娘见乌医师直接拿起其中一根金针,快准狠的直接往柱子的上臂处的阳交穴处下针,遂慢慢捻弄,直至深入一指。
“如此,可保一刻钟的麻木。”
李三娘重新坐下,拿着弯针尖去碰柱子的伤口,试了试是不是真的没有痛感,柱子愣了愣说:“不疼。”
然后就是李三娘炫技的时间了。
李三娘刚开始就缝的最为深的皮肉外翻的虎口处,一边用锁边缝合技法一边讲述为何这么缝?怎么缝?
整个儿后厨的院子都雅雀无声,只剩下李三娘说话讲述的声音。
待得缝好这一块儿,李三娘就用上午讲的单纯间断缝合,不过十几息的时间,未等柱子反应过来,就已经缝合好了。
乌孙金医师顺势上前捻出了金针。
“汤药还是得喝,七日内不要碰水,今晚要是发热了,去本草堂找我或是你们找相熟的医师都可以,只要熬过今晚,一般都会无事。伤的不深,不影响以后使唤,下次可得当心了。”
李三娘把开好的方子递给大肚汉叮嘱道。
跟着一块儿过来,此时和兄弟们隐在众医师身后的李二郎,凑近李大郎用惊奇的语气小声对着李大郎的耳朵说:“大兄,你瞧,阿翁之前猜的小姑要是出门了,是势必要救人的这事儿可真的说准了!我今儿还寻思,这在酒楼也没人给小姑救啊?结果就出了这事儿了!”
李大郎面上无甚表情,心里却也是觉得,这难道还能说成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