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十板子。
但程风怎么感觉更加不舒服了。
又是二十板子。
又是二十板子!
阿蕴姑娘在,他就有无穷无尽的二十板子享受。
苏明樟这样说了,他也不敢再讨价还价,闷闷地道了一声“属下遵命”后,自己起身去领罚。
这笔账他多少得算一半到青姝的头上,将来变着法儿的得要回来。
这厢,回屋的江蕴并没有睡觉,而是拿着一把小铜镜,照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
就这痕迹,明天早上根本消退不了一点,遮也遮不住。
她听到苏明樟进来的脚步声,道:“明天我不出这门。”
“不行。”
“为什么?”
苏明樟道:“明日要进宫。”
江蕴:“???”
“你莫不是要我带着这痕迹陪你进宫?”
还是那句老话,他不要脸,但她要啊!
苏明樟道:“总之是要进宫的,总之我去哪你也都是要跟着的,你若实在害羞,可以拿脂粉遮一下。”
“遮不住怎么办。”
“那实话实说我并不介意。”
江蕴:“那我宁愿说是被毒虫给咬了。”
苏明樟道:“你要这么说,那也无妨,只是别人未必会信。”
“那我穿高领!”
江蕴放下铜镜,站起身来气鼓鼓道。
夏日的衣裳哪有高领?
苏明樟也不反驳她,反而顺着她的话道:“也行,你若是穿高领,便再让我亲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