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光硬生生将她嘴角打出了血。
江蕴捂脸抬头,“怎么?难道你敢杀了本宫吗?办不成事,太后也不会放过你。”
她威胁完还不忘刚柔并济,又放软了语调抽泣起来:“我也不是不愿,只是二人……实在太过屈辱,现下我杀了他,和你一起,到时也无人与你分恩赏不是?”
她言语犀利,击中要害。
他确实不敢杀她。
至于其他话,也不是不无道理。
男人半信半疑地搜查了一番,确认再无凶器后,将她扔到外侧的贵妃榻上。
江蕴肩膀被重撞,疼得冒眼泪,干脆就用覆着水雾的眼睛示弱,显得凌乱破碎。
男人不信她这样还能伤了自己,口吐妄言:“不过是让你怀个种,老子一人本就够了!”
随着外裳落地,她借着药劲演得天衣无缝。
男人也当她是彻底动了情,于是渐渐沉溺其中,任由她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
她手越往下,他便越兴奋。
“年纪轻轻当太妃守寡,想来娘娘也寂寞得很。”
江蕴眼神迷离,“自是寂寞的。”
语调绵绵,柔情似水,她将人蒙的意乱情迷,然手抚到下游后,媚眼中掠过一丝狠意。
在男人的期盼中,她来了个索命的招。
随着又一声惨厉的哀嚎,男人半身都瘫了下来,疼到除了埋头发抖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江蕴喘着粗气推开他,觉得手脏的不行,拼命在被褥上摩擦,巴不得搓掉一层皮,嘴里喃喃道:“你要穿这身衣裳,何不真去做个阉的?”
少顷,她跌跌撞撞翻下榻,到梳妆台前又寻了根簪子也送他归了西。
完事后,她自己捡了太监服穿上,又理了发髻,戴上了帽冠。
风雪迷眼。
她垂着脑袋,踩风踏雪地赶到侧宫门,打点了看门太监一袋银子,逃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