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婳祎心中生惑,将首伸向邓落枫,将一只耳朵贴在了邓落枫的心口上。
“嗯?小爷怎么睡觉了?这又是哪里?”好死不死,真言丹的药效到时间了,邓落枫清醒了过来,一低头,就看到了在仔细地听他心跳的赵婳祎,连忙一把将赵婳祎推开,“卑鄙……卑鄙妖女,你无耻!”
“无耻?我才没有!”赵婳祎站起身来,大声反驳。
邓落枫也站了起来,连连后退,耳根染上了一抹红色:“那你为何,为何贴在小爷身上?”
“听你心跳。”
“好端端的,听什么心跳?”邓落枫将身侧的酒壶举起,扒开塞子,咕噜咕噜喝了起来,看起来是在缓解紧张。
“因为我以为你也生病了。”赵婳祎觉着自己有理,把腰板挺得笔直,“本姑娘的心脏狂跳,定然是病了。而你的心脏好像也……”
话未说完,就看到邓落枫飞也似的跑掉了,就丢下一个“哦”字。
“哦什么哦!你也太敷衍了吧!邓落枫,本姑娘和你比武,你回来听我把话讲完!”
这招果然有效,邓落枫真的跑了回来,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此言当真?”
赵婳祎看了邓落枫好一阵,无奈一笑:“真。但是话先说在前头,不论输赢,就比这一次。”
早比,晚比,早晚都要比,还不如早点比了算了。
至少比完,他就能认真地听她把话讲完了吧。
赵婳祎在叹息了一声。
忽而忆起初遇之时在心中说过,谁比武谁就是小狗。
哎……本姑娘是小狗,是小狗行了吧!
汪!
十分不情愿地在心中狗叫了一声。
“好!”邓落枫拔剑。
看着邓落枫的剑,赵婳祎犯了难:“我用什么武器好呢?”
盯着地上的树枝看了一会,弯腰捡起:“我用它吧。”
“不行。”邓落枫大步走到了赵婳祎面前,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树枝,把剑交到了她的手上,“你用小爷的剑。喂,你可是第一个用小爷的剑的人,你要好好发挥,不许放水,知道吗?”
“知道。”赵婳祎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出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话说……你为何不让本姑娘用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