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贵,
张家庄最大的土财主,
张家庄八成的土地都是他的,
名副其实的土财主。
而且张富贵不光在张家庄有土地,
在别的村子里面也有土地,
而且县城里面还有几家店铺,
更是有个亲弟弟在淮安府当官。
并且张富贵同族之人当财主当官的也不在少数,
可以说是大明典型的士坤家族,
不光把持着大明大量的土地,
还把握着大明底层的行政律法权力。
这种模式下可能已经有个几百年了,
无论上面的皇帝怎么换,
他们这些人依旧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就算改朝换代,对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张富贵过的相当的快乐,
不光把家里的孩子送到清阳县里面的新式学堂,
还纳了八房小妾,给自己开枝散叶。
“老爷,
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
这天大清早,
张富贵还没有从第八房小妾如夫人床榻上爬起来,
就听到自己家的管家在窗子边大喊大叫的。
被打扰了清晨的美梦,
正在温柔乡里面的张富贵气的破口大骂:
“衅种!
大清早的你赶着去投胎呀!
叫什么叫的!”
管家在门口急得大叫:
“老爷,
老爷,
不好啦!
那些佃户突然都撂挑子不干了。
连地里的庄稼都不要了,
全都清东西往县城里面跑!”
张富贵听到这话并没有这么着急,
反而是在第八房小妾如夫人的伺候下,
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然后不急不忙的走出来。
“走了,
谁走了,
老爷我对那些泥腿子已经够好了,
老爷我才收十税五,
外面那些人都收十税六,
等他们出去了就知道!”
张富贵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他并不怕佃户逃跑,
虽然他有点黑心,
但是周围的人比他更加黑心,
所以哪怕村子里面的佃户跑了几个,
张富贵也并不怎么在意。
等那些佃户在外面吃了亏了自然会回来,
而且实在不行去别的地方再招募一些不就行了,
大明别的不多,
就是人多!
管家一拍大腿大叫道:
“都跑了,
那些没有地的佃户全都跑了,
说是要去辽东,
辽东那边分田地!”
眼瞅着再过不久地里的庄稼就要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