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刘氏酸溜溜地冲地上吐了口唾沫,却忘了嘴里还长着燎泡呢,顿时疼得嗞哇乱叫。
“干啥呢?一惊一乍的。”萧父被她吓了一跳。
“疼死我了!”刘氏捂着脸颊,接连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萧父还是心疼媳妇的,“疼成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明儿还是去趟县里吧,那边的大夫医术更厉害些,想必有法子能治。”
刘氏忽然心里一动。
更厉害的大夫……
眼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么?
去县里光路费就要五百文,来回就是一两银子,再加上诊金和药费,没有个二两绝对搞不定。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钱都要留着给儿子科考的,不能乱花。
既然如此,何不让害自己的人负责?
呼啦,刘氏腾地站起身,急吼吼地跑到了村道中间,张开双臂拦住了那辆疾驰的马车。
幸亏江漓眼疾手快,将将地勒住了缰绳,这才没把人撞死。
江漓眯了眯眼,居高临下地睨着那个挡道的女人,俊脸不悦。
杜若也从车厢里爬了出来,坐到了江漓边上,皮笑肉不笑,“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这般横冲直撞的,原来是婶子你啊。怎么的,种地不挣钱,改碰瓷儿了?”
刘氏面皮抖了抖。
虽然不懂啥叫碰瓷儿,但想也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算计,刘氏勉强压住了脾气,讪讪地笑,“对不住了阿蛮,都怪我太心急,冒失了。”
“哦?太心急?”杜若还挺好奇的,“急什么?”
急着找死么?
刘氏眼珠子转了转,吞吞吐吐地道:“我听说,阿蛮你会医术?”
杜若挑眉,“是啊,怎么婶子你有病啊?”
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