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错哪儿了?”
“夫子曾教过我,君子动口不动手,遇事应以理服人,智斗而不武斗……”
“好,记得不错。”江夫子点点头,又开口道,“那夫子今日就再教你一句——圣人云,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江婉猛然抬起了眼,讶异地望着他,“夫子的意思是?”
江夫子笑了。
他很少笑,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冰冷的,严肃的,不苟言笑的,但此刻笑起来,竟然有一种冰雪融化,春暖花开的错觉。
“我的意思是,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去了,你还一味的跟他讲道理,那不叫君子,那叫傻子。”
江婉终于听懂了,瞪大了眼睛,“所以我没有做错对不对?”
“当然错了。”江夫子又板起了脸,“你要打他,也应该换个时候,怎么能在学堂里面打,你这样让夫子很难办的知不知道?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