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身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但极度冰冷的声音:“你很了解我吗?”
她转过身,宫尚角从门外走进来,一身黑袍,面容冷若刀锋。
上官浅急忙蹲身行礼,手故意拂过腰间玉佩。
宫尚角的目光果然落在了玉佩上,久久停留。
画面切换回女客院,上官浅脚步轻快地走进大门,脸上带着一种满载而归的得意笑容。
这种笑容却在进入大堂,发现那群明显是在等她的人后消失了。
宫子羽询问她去了何处、有何不适。
她将在宫远徵和宫尚角面前的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然后红着脸对宫子羽露出了娇羞的笑容,眸中光华流转,与在医馆面对宫远徵时的表情分毫不差。
“这样也许就能拿到金牌,被执刃大人选中,成为新娘。”
她柔情万千地说道。
宫子羽脸红了,轻咳一声,悄悄看了云为衫一眼。云为衫低垂着眼帘,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观影厅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不少宫门人偷偷摸摸地瞄上官浅。
上官浅早有预料又要翻船,所幸她已经习惯了社死的感觉,干脆破罐子破摔,不遮不挡,目光没有半点躲闪,大大方方看回去,还朝偷看她的人露出了和大荧幕上的上官浅同款娇羞笑容,倒把那些人一个个吓得不敢再看她了。
“哼。”上官浅下巴微扬,发出一个鄙夷的鼻音,没骨头似的往座椅里一瘫,那股子痞气和寒鸦柒如出一辙。
骗子和被骗的人同时出现,哪一个会更怕被人注目?
当然是要脸的人了。
上官浅瞥眼持续装死的宫子羽,再瞅瞅装石雕的宫尚角,笑得得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