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看了一眼两位殿下,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打开了圣旨......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楚绍誉就一脸怒气地被人带走了,楚绍彰一脸哀戚,眼中都是得意,比斗鸡场上最后剩下的那只公鸡都昂扬。
云岁晚看见这副景象,心中焦急,等到楚修远上了马车,她立刻问:“陛下的旨意是什么?”
楚修远抬手把她滑落的发丝掖到耳后。
“只说先禁足,着大理寺三日内查清楚事实真相,京稽营协办。”
云岁晚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皇上让京稽营协办,就说明他并不完全相信三皇子的那一套说辞。”
祭月大典十分重要,若是楚绍誉失去这次机会,以后想再得圣心就难了。
决不能让三皇子的诡计得逞。
楚修远悠悠转着拇指上的白玉骨戒。
“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绍誉,以陛下的心思,他根本不介意一个花楼娘子的死活,他生气的是楚绍誉居然敢在祭月大典前闹出事端。”
云岁晚恍然,“是啊,所以我们只要能证明,挑起事端的另有其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楚修远看向她,小姑娘眼中亮晶晶的,“你有主意了?”
云岁晚掀起车帘,看着街对面万.花楼三个字,“琴欢的出现处处蹊跷,想要撇清五皇子与琴欢的关系难,但想要查出琴欢和别人的拉扯,却容易许多。”
她给楚修远倒了一杯茶,“王爷回府稍等即可,我定会在祭月大典前,将五皇子从这里面撇出来。”
楚修远拨动着她发上的流苏,“我得王妃,倒是如虎添翼。”
云岁晚侧了侧头,眼中一点狡黠,“自是。”
瑞王府按兵不动,大理寺却急火火地把早就准备好的‘证据’交了上去,一连两日,皇上都在朝堂上痛斥了五皇子的荒诞不羁。
虽然最后的判决还没下,但许多人都看得出,五皇子要彻底失去帝心了。
连春水出去采买回来都生了一肚子气。
云岁晚回身看过去,“是谁惹我们春水姑娘生气了?”
春水撅了撅嘴。
“还不是承化府的人,他们说三皇子最得帝心,以后他家侯爷定然前途大好,说咱家王爷....说咱家王爷和五皇子一丘之貉,没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