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莫村定了调子后,开始聊聂主任姐弟的事儿。
此时聂雨墨已经补了妆容,收拾得当,活脱脱一明媚大气的上海大美女。
她站起身,就哭了起来,梨花带雨不适合她,像是玫瑰园里起了早雾。
“主任,独孤大队长,欺负人。”
这一哭,让本来气呼呼的丁莫村沉默了。
让一群看戏的人有些失望。
说好的泼妇骂街,对簿公堂呢?
怎么哭起来示弱了?
聂雨晴不傻,在郑开奇面前是装淑女,真到了事上,她机动性很强。
她哭哭啼啼把事情说了一遍,一副被欺负的柔弱女子形象。
“其实郑科长就是帮我,早上开碰头会上他看出了我的犹豫,知道我弟弟在银行,仅此而已。”
丁莫村听了十多分钟,最后来了句,“郑科长倒是护花心切。”
他示意了下,会议室的门打开,聂宝瑞和白蟒都是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的被带了进来。
郑开奇淡漠看了两人一眼,收回了视线。
“姐——”聂宝瑞惨叫一声。
白蟒头都没抬。
聂主任的眼泪更是下来,窜出位置就跑到大队长后面,小拳拳不停,“看看你们行动队做的事啊,看把我弟弟打的。”
独孤大队长一动不敢动,身后仿若多了个苍蝇。
丁莫村叹了口气道:“聂主任,你先回去坐,大家在讨论这件事情嘛,你弟弟不是没死么?”
他看向郑开奇,“郑科长,你说一说吧。”
郑开奇说道:“主任,我没想太多,就是早晨见聂主任心神不宁,看的我心疼,就问了问,聂主任担心弟弟,又担心纪律,没敢打电话。我就自告奋勇了。”
见丁莫村脸色难看,郑开奇继续说道:“我是这么想的,聂主任既然在特工总部身具要职,肯定家室是清白的,之前跟聂主任聊过,说他弟弟当时想进太君的银行,奈何能力不够,这才进了中国银行。”
“我自认对我们诸多人的审查应该是谨慎的,完美的。没什么问题。所以——”他指着门口低头的白蟒,“我跟那小子的姐姐熟悉,就给他谋了个酒保的职务。正好他离银行那边近,就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