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奇使劲拍了拍墨三的肩膀,“这是个小喽啰啊墨三,你这礼,薄的有点不好意思啊。”
墨三笑道:“我知道郑科长的胃口,一个小小的国贼是满足不了的。把他送给你,你还能得到中统一个重量级人物。”
“哦?”郑开奇想了想,“什么意思?”
“此人的酒馆是中统一个在上海的重量级人物投资的。中统他们那一直有集会。”
郑开奇冷冷道:“墨三,你的意思,让我去抓中统?”
墨三连连摆手,“我之前说的话一直有效,真正抗日的,我都不会出卖。
而这群中统,位高权重不说,是双陈在上海的重要膀臂,但他们在做的事情就是,把中统从重庆运来的重要物资,转手就卖给了日本人。”
郑开奇挑挑眉。
“如果仅仅是此事也就罢了。我还听风言风语。为了向总部坑要抚恤金和援助,他们会让这些物资运来的船舶入港时间告诉日本人,里面大多数进行地下武装的武器,和钞票。
这边出卖给日本人,以巩固他们在上海的地位,另一方面跟总部声明物资被日本人截获,要求再次派送。”
“为了诓骗抚恤金,他们招募一些根本不懂地下活动的爱国人士或者穷困之人,给他们编制,让他们随意刺杀日本商人士兵,等他们身死,再跟总部要抚恤金。”
郑开奇长长吐了口气。
“这些人的名单你有么?”
墨三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信封,“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郑开奇点头,想了想,问道:“墨三,你给我讲讲,关于郑玉明其人吧。”
“你也是个老地下了,以你的眼光,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中午午饭是白冰送来的,郑开奇看见她手上有反复的冻疮,狠心训斥了她一顿。
白冰表面惶恐,心里美滋滋。把一旁的楚秀娥看的是十分无语。
她转而想到。
或许白冰就是那种对男人所求很少,又很容易满足的那种姑娘。
郑开奇很省心。
男人又走了,楚秀娥坚持着学习,白冰在一旁时而看报纸,时而也听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