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大佐倒是看得挺开,“如果那么好抓,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郑开奇边开车边说道:“听中佐说,昨晚还发生了许多事?”
“恩,”渡边大佐看着窗外,愁绪却没有前几天强。
“死了些浪人,好像还有些其他人。谁知道呢。”
郑开奇开着车,察觉的出渡边大佐现在的情绪比前几天稳定多,再次确认了齐多娣给的关于大佐的情报。
渡边大佐并不是豪门出身,他是积累军功一步步上来的,他的家族,在当地,也就算是小门小户。虽然也有些他升了大佐,家里也跟着鸡犬升天的意味,但很少。
一个月前,他当地有个大户,酒后侮辱了渡边大佐的女儿。
本是铁上钉钉的灭门之罪,结果那大户很有钱,给军部捐了足够供养一个小队的经费后,用一个下人替了罪,淫人者继续逍遥快活,并时不时上门挑衅。
半个月前,女儿羞愤自杀。
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郑开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这样?”
齐多娣的回复是:他并不愿侵华,连来日本都是权谋导致,军部不想一个级别很高但又很软弱的军官留在国内影响舆论。
“把他派来上海,未尝没有让他死在这里的意思。”
“开奇,他是非常可能被争取的,你想的对。”
郑开奇单手开车,回头看向渡边,“我在渣打银行给你开了个户。”
渡边的老家,也有渣打银行。
“这是什么意思?”渡边惊讶道。
“你我不是外人,”郑开奇笑道,“我的朋友如果因为别的原因心情不好,我帮不上忙,如果因为缺钱,我还是能搭把手的。”
“上次见你心情不佳,现在看你心情不错,看来是有效果。”
渡边欲言又止,郑开奇说道:“不多,每个月两根金条。我没什么文化,不过金子这玩意,在你们日本也能用吧。”
“你有这么多钱么?”渡边大佐问道:“你的俸禄,才十几个大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