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安置在上海与租界中间的一座农宅。以前挺大的房子,战乱起主人跑了,流民和乞丐在这里做了窝,后来这里发生了械斗,死了不少人,死状可怖,都说闹鬼,慢慢荒败,齐多娣低价买了,收拾停当也没住,就等这种特殊事件。
大院子房间不少,住是没问题。齐多娣特意叮嘱安排住宿的工作人员,不用管束,不用约束,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今晚接到的几次汇报。这些老家伙们大冬天的吃了些清淡的饭菜就裹着被子集体到院子看月亮。
谈笑风生。
无人离开,无人掉队。
工作人员也把齐多娣的口信传了下去。
明天一早,分批进入租界,中央局的领导会单独会见几位。
自始至终,齐多娣并没有把再多的进展汇报给上级。
神秘电话打到了郑开奇那,那人都知道去西郊监狱的情况。这事情想来就诡异。
齐多娣后来没有再往上汇报,只动用自己的人全面负责安置他们。
包括明天的审核,他会亲自出面。
对待自己的同志,一定会热情,但在热情的同时,可以撒一些善意的谎言。
比如,这十六人,他会单独见面,谎称自己是目前上海中央局的高层领导,并分别给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会面地址,那里有中央局的最高首长,会带着他们一起去延安,继续去那里发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