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庆和阿标叫了辆车,带了手枪和不少子弹。这是两人第一次接触这东西。
温庆还好,阿标激动的不行。
温庆问阿标到底去执行什么任务了。
“去那个秘书家,要了一封手写的信吧,我也不懂。然后就交给婷婷了。”
“那个女的?给她干嘛?”
“不清楚,说是临摹,谁懂呢,神神秘秘的。”
温庆叮嘱表弟,“以后过什么日子,就看今晚了。阿标,平时的小机灵,今晚都用上吧。”
表兄弟暗自使劲。
十点钟。
福寿馆老板光头亮定的这个地方,是他的仓库。里面有大片的福寿膏,还有些他的私人珍藏。
此仓库并不在码头区,是在自家圈出来的山脚下地里,地早荒废,划出条路来,车子来回运送福寿膏。
仓库里隔出了一个雅间,偶尔他会来这里,喝点红酒,找个女人唱唱曲,再活动活动筋骨,惬意!
今晚,他是憋了一肚子气,他是齐达通的手下没错。自己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齐达通连个表示都没有。
他本也是有心计的人,齐达通带他见过的贵人,他私底下都单独孝敬着。特别是这个新市长的政要秘书,那是一个巨贪,逢贿必收。
这次请他来,就是为了给齐达通施压,自己光头亮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几个警察就跟自己耀武扬威的,不行,门都没有。
在仓库里,就放着几挺重机枪。这都是从齐达通那花重金买来的。哪个男人没有持枪扫射的冲动?
他反正有。
自己刚喝了一杯,外面车声隆隆,身边的几个小弟出去看了看,说道:“齐老大来了。”
“哼,还是常秘书的面子大,这家伙来的倒是挺早。”
心中万般气愤,还是出门迎接。
“齐老大,您来了。快快,上座,已经给您备好了宁江楼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