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前他昏迷,审问后,他还是昏迷。给他注射的致幻剂,让他无法感应到准确时间。”
“虽然审问的过程在昨晚就结束了。但他也会觉得是今天刚对他审讯完。”
“一会,楼下有辆车,是黑犬在。他会带你去关押村上界的地点。在关押他的地方,有两个人,都是法租界混迹地面上恶贯满盈的小人,黑犬会下手杀人,你假装刚到场。然后不用问他任何事情,把他带走,给谁都无所谓。造成你没有问过他口供的假象,你什么也不知道。”
齐多娣是怕渡边大佐得知此事后,杀郑开奇灭口。
他看着郑开奇:“至于你怎么解释这一切的过程,我就不管,以你的急智,问题不大。”他笑了:“反正日本人抓不到我,对不上口供。”
“你这话少说。”郑开奇不开心,瞪了他一眼。
齐多娣笑了笑。
郑开奇说道:“你现在下面发展的人越多,你暴露的可能就越大。枝枝蔓蔓越多,你就越危险。”
齐多娣笑骂道:“缓过劲来了?知道关心我了,不容易啊。还杀那日本人不?”
“他不能活着,他看见铁塔了。”郑开奇摇头。
齐多娣笑了:“不记得咱们法租界有个医生么?你放心,这种在中国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日本人,只要被抓,是不会活着离开中国的。”
两人知己知彼,也没过多牵扯。
“对了,黑犬身边的女人如何了?”
黑犬,就是李默。
郑开奇和齐多娣的观点一样,总感觉他从南郊警署带走的所谓可怜女人,身份可能不简单。
或许是多想了,但多想不要紧,少想才要命。
“一直有人盯着,到现在为止,很正常。没有任何症状。还一直喊着要给黑犬生孩子,黑犬三番两次问我,我都以形势不好,让他自己掂量为由推脱了。”
郑开奇喃喃道:“是不是,我们想多了?”
齐多娣严肃道:“不要以为只有我党的伍豪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