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副科也抬头看了过去,心想这小子不会失心疯承认了吧。
郑开奇摇头笑了:“怎么会这样想?绝对不可能。”自己掉头就往门口那走。
“你站住。”渡边大佐一声喝,周围宪兵都拿枪对准了郑开奇。外面刑事科的人也都凑过脑袋看,不知是谁惹了日本高官生气,不知死活。
郑开奇回头看向渡边大佐。
“你是不是找死?发现问题教授问你,你为何不回答?嗯?”渡边大佐白手套握着手枪,对准了郑开奇的脑袋,“是谁给了你勇气?嗯?敢对教授不敬? ”
郑开奇慢慢悠悠说道:“要对不起你了渡边大佐,我能在行动队忙活,不是因为善于阿谀奉承,而是多少有点能力。你要是需要那种人,舔的你舒舒服服,你可以换一个人。”他微笑着,眼神冰冷,“毕竟你们看来也不想查出真相,只想找个替死鬼了结了此事就算。”
渡边大佐手指慢慢摸向扳机,嘴角冷冽。
刑副科站起了身子,看向那边逐渐严峻的形势。
心中对这郑开奇,说不上是敬佩,还是埋怨。
之前在酒桌之上,这青年问过负责处理此事的日军高官是何种脾气。
何种脾气?眼高于顶,言语冷淡。日本人不都这个吊样?
“那渡边大佐和渡边淳有些亲戚关系,用咱们中国人的话说,肯定是出了五服的远房亲戚。此人我之前也接触过几次,碰过几个案子,典型的冷漠高傲又自尊自爱的那种人。说不上话,倒也不算是暴虐无情。”
他娘的郑开奇,肯定是记住了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也不至于直接硬怼,让场面如此无法挽救吧?
他一个小小的副科长,在大佐面前,说话不如放屁。放屁还能臭一会,他说话,跟刮一秒清风,没什么区别。
再说他不认为一顿马屁一瓶酒,加上一颗夜明珠,能让他搭上姓名去帮着言语几句。
他郑开奇又不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