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丈夫的家,他是这里的农夫。他救了她,她嫁给了他。
女人零零碎碎说着,伤病折磨着,缓缓睡了过去。
郑开奇上了地面,发现木门已经换了完整的老旧款,房间也被收拾的跟一个独居女人不是经常打扫的状态一样。
连院子也是。没有了那么多脚印,连空气里的血腥味也已经完全消失。
不得不说,这个行动队的办事效率挺高。
整个宅子,已经变成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宅院。
甚至房间的暖水壶里,都烧好了水。
郑开奇泡了茶,喝了好一会,感到了肚饿。早饭还没吃,他在客厅的小柜子里找了些糕点。高档的糕点与粗鄙的房间,这就是杜如萍游离于两个世界的路。
他听到了响声,回头看向刚爬出床底的女人,“我需要出去一趟,有什么好的法子么?”
“需要出去?”杜如萍睡了一觉已经恢复了冷静,掸了掸旗袍上的尘土,冷冷道:“不是应该离开这里,远离是非之地,再也不回来了么?”
理论上,这是最靠谱安全的。
郑开奇笑了:“我建议你在这里老实呆着,你告诉我地下甬道的路线,我带点吃的给你。”
“你是个疯子么?”杜如萍有些不敢相信,“你还要回来么?”
“你都不走了,我为什么不能回来?”郑开奇笑呵呵。
既然这里有大戏唱,他如果不掺和一脚,岂不是显得他太过不识抬举?
“疯子,怪不得你同事要搞你,你就是个疯子。”她骂着,眼泪哗哗流。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郑开奇把手中桃酥都塞进嘴里,说道:“我虽然抓过地下党,但不妨碍我乐意帮助你。”他寻思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最初的理由,“毕竟,我说过我